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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期间滥用抗病毒药物现象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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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非典期间中国存在的36个失误之19

非典期间我国治疗非典的几乎所有方法都被世界卫生组织否定,除了滥用抗生素和滥用激素之外,还有滥用抗病毒药,下面的一篇论文讲述了滥用抗病毒药的问题。

【论文题目】对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药物治疗的几点看法

【作者】缪晓辉 周先志

【机构】第二军医大学长征医院(缪晓辉);北京解放军第三二医院(周先志)

【文献来源】中华传染病杂志20042月第22卷第1

【摘要】

“一、抗病毒治疗

利巴韦林是一种核苷类广谱抗病毒化疗药物,至少对十余种RNA病毒有明显抑制作用[2]。近年来证实该药对丙型肝炎病毒有明显抑制作用,与聚乙二醇干扰素联合治疗丙型肝炎的效果比较肯定。

由于冠状病毒是一种RNA病毒,在没有体外实验结果而临床需要又特别迫切的情况下,我们经验性地选择了利巴韦林作为抗病毒药。但是有一点质疑:在既没有模型细胞实验结果,也没有经过模型动物验证的情况下,我们依据什么来确定利巴韦林的用量和疗程?小汤山医院对于新入院患者使用的剂量为8001200 mg,其他医院类似,多伦多曾经使用冲击疗法,剂量高达2000 mg[3]。但利巴韦林有严重的毒性和不良反应,尤其是溶血反应等,SARS患者除了肺和淋巴器官有明显损害外,尚可以有多种器官,如肝脏、心脏、骨骼肌、肾脏等程度不等的病损,

大剂量和长期使用利巴韦林的利弊问题我们不能回避。如果今后的研究证实利巴韦林确有抗SARS冠状病毒作用,那么也有必要经过严格验证确定治疗剂量和疗程。

关于疗程,亦存在不合理性。研究发现,感染SARS冠状病毒并出现临床症状后15 d,患者体内病毒水平曲线呈倒“”型,10天时体内病毒量达到高峰,15 d后即已很难检出[4]。但有研究表明患者康复后粪便中仍能检出冠状病毒。那么抗病毒治疗的时间是应该以血液病毒水平为依据,还是以粪便排毒时间为标准值得研究和商讨。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SARS是急性的、自限性的病毒感染性疾病。与细菌感染性疾病不同,临床上对多种急性自限性病毒感染性疾病很少以抗病毒治疗作为主要手段,即使是许多慢性病毒感染性疾病目前也缺乏确实有效的抗病毒药物。何况SARS的直接损害因素不是病毒本身,也不存在慢性化的问题。因此,我们没有必要把过多的精力投入到抗SARS冠状病毒药物的研究和使用上,重要的是尽早制备疫苗,有效预防。一旦感染SARS冠状病毒,重要的是设法防止发展为急性肺损伤(ALI)和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保护其他脏器功能,维护生命体征,防治并发症,提高抢救成功率。我们对SARS患者采取“全程”抗病毒治疗的现象持不同观点。

国外曾有研究表明,大剂量干扰素对经细胞培养的SARS冠状病毒表现出较强的抗病毒活性,并认为可作为抗SARS治疗的可能制剂之一[5]。国内有学者随之呼应,主张采用干扰素治疗SARS,每日剂量超过千万单位。干扰素是一种效果比较肯定的广谱抗病毒生物制剂,同时它也是人体内天然产生的一类细胞因子,对慢性乙型和丙型病毒性肝炎、多种恶性肿瘤有一定疗效。但是,长期以来干扰素一直用于慢性病毒感染,鲜见于急性病毒感染的治疗,比如普通感冒、流感、甲型肝炎、戊型肝炎、病毒性脑炎、流行性腮腺炎等。如上所述,急性病毒感染多为自限性,病毒血症时间较短,干扰素的作用很难显现。另外,干扰素本身是一种炎性介质,使用后有发热以及其他比较严重的不良反应,没有患者能够耐受高达千万单位的治疗剂量,何况患者本身已经有明显发热。相信很少有临床工作者对“干扰素冲击疗法”持认同态度。但是,将干扰素制成雾化状态,对口鼻和眼结膜等部位喷洒,是有理论根据的。黏膜上皮细胞上存在干扰素受体,干扰素与受体结合后,可以使上皮细胞建立一种“抗病毒状态”,可以阻止病毒入侵上皮细胞。

今年SARS流行后期许多医务人员在进入SARS病区之前采取了干扰素雾化剂喷吸的预防措施,医务人员院内感染率降低是否与此有一定关系需要进一步验证。但从预防的角度看,干扰素口鼻喷雾既方便,又没有明显的不良反应,费用也不高,值得尝试。”

证据图片:

滥用抗病毒药品是非典期间非常流行的,因为SARS的病原体是病毒,因此用抗病毒药品理所应当,但是目前的抗病毒药品都不是针对SARS病毒的特效药,实践结果是无效,不但无效而且出现很多副作用。特别是加拿大应用结果报告报道以后,国内仍然大量应用。因为又要积极治疗,又没有特效药物,不用它用什么呢?

北京 慕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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