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MERS病毒患者错误治疗之二——滥用抗病毒药

MERS病毒已经连续三年了，到现在没有疫苗和药物。2015年5月27日韩国疑似MERS患者进入中国，在广东惠州人民医院就医，现已康复回国。到目前为止，国内外还没有任何人对钟南山的治疗方案提出质疑。本人提出质疑如下：

一、钟南山治疗我国第一例MERS病毒患者用的主要方法

时政新闻华商报 [微博] 刘苗2015-06-15 02:发表文章《钟南山：复旦大学已研制出MERS病毒抗体》，文章说：

“华商报：对他采取了哪些治疗措施？

钟南山：目前在临床治疗中还没有针对性药物，我们对患者主要采取对症支持治疗，通过支持手段尽可能让病人的免疫系统战胜病毒。治疗方案参考了沙特等国外治疗经验，主要使用大剂量利巴韦林和α干扰素，这对调节和抑制病毒有一定的作用；患者两肺仍有较严重的炎症，但尚无必要使用面罩吸氧，我们采取加压加湿吸氧的办法，观察到氧合状况还可以，吸氧情况下无明显气促”

证据图片：

 由上述可知钟南山的治疗方案与目前中东和韩国的治疗方案基本是一致的。

二、应用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合治疗MERS病毒患者的根据

1、沙特发表研究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用报告

沙特是全世界MERS病毒的发源地，患者最多，死亡率最高。一些有限的关于抗病毒药物的研究显示，利巴韦林联合干扰素可能有一定的效果，研究显示在体外细胞试验中，MERS-CoV可以被I型干扰素（干扰素-α和干扰素β）抑制，同时干扰素联合利巴韦林可以减少肺损伤并减少病毒在肺内浓度，但还需要大规模前瞻性队列研究进行验证。沙特阿拉伯的Omran AS等进行的一项回顾性队列研究，对利巴韦林联合干扰素α-2a治疗重症MERS患者疗效进行评估，比较感染后14天和28天生存率，全文发表在2014年9月的Lancet Infect Dis杂志。研究共纳入44名确诊MERS-Cov感染患者，其中20例接受口服利巴韦林联合干扰素α-2a治疗（治疗组），24例未接受治疗（对照组）。14天后治疗组与对照组的存活率分别为70%（14/20）和29%（7/24），P=0.04。28天后治疗组与对照组的存活率分别为30%（6/20）和17%（4/24），P=0.54，且治疗的不良反应类似。因此认为利巴韦林联合干扰素α-2a治疗MERS-Cov感染可改善14天生存率，而28天生存率没有改善。

证据来源：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5/0608/22/15509478_476663733.shtml

2、韩国治疗MERS病毒患者主要也是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用

2015-06-14 12:21:00　来源: 环球时报-环球网(北京)发表《韩用血浆疗法治MERS患者 该法曾用于治疗埃博拉》。文章说：

“据悉，目前一般采用干扰素和利巴韦林来治疗MERS患者。(实习编译：刘红 审稿：李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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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述可以看出当前情况下好像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用是治疗MERS病毒患者唯一有效的办法，但是本人认为不是这样。

三、对当前治疗MERS病毒患者方案中的三个质疑

本人认为当前的治疗方案中存在三个问题：

（一）利巴韦林问题

目前流行的治疗方法中用的最多的是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合应用。本人认为至少其中抗病毒药利巴韦林的应用是不适当的。

中东呼吸综合征是病原体是MERS病毒，用抗生素治疗肯定是错误的，但是现在有多种抗病毒药，很多人认为用这些抗病毒药治疗MERS病毒患者应该是合情合理的。其实这里也存在误区。

1、不应该把利巴韦林作为主药

（1）、沙特的论文不是标准的实验总结

沙特的论文《利巴韦林与干扰素联合治疗重症MERS-Cov可改善生存率》不是标准的试验，但作者同时指出，虽然治疗组与对照组的基线特征看似匹配，但是由于该研究样本量少，某些实质性差异可能在此研究中不明显，而且该研究为回顾性、非随机对照研究，所以不可避免存在选择和测量偏倚，进一步评估利巴韦林与干扰素α-2a 治疗重症中东呼吸综合征的疗效需要设计合理的随机对照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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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应用范围不同

原文的题目是《利巴韦林与干扰素联合治疗重症MERS-Cov可改善生存率》，即使上述实验准确无误，也只适用于严重病例，而现在提出的是确诊了就立即使用。

（3）2015年4月的研究报告显示利巴韦林和干扰素治疗的病死率为69%

Sarah Shalhoub教授团队在2015年4月J Antimicrob Chemother杂志上发表了关于利巴韦林联合干扰素α-2a或干扰素β-1a治疗MERS的回顾性研究。32例患者总体病死率为69%，接受干扰素α-2a患者病死率较接受干扰素β-1a组高（85%vs64%），合并基础疾病的老年患者，尤其是糖尿病、肾功能衰竭（特别是血液透析患者）病死率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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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韩国有医生拒绝使用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和治疗

2015-06-25 15:54:00　来源: 渤海早报(天津)发表文章《战胜MERS的秘诀》，文章说：

“随着MERS在韩国医疗机构扩散，医院毫不意外地成了“高危场所”，许多医护人员、患者家属成为新一轮受害者。韩国《朝鲜日报》根据目前痊愈速度最快患者的经验得出结论：早申报、早治疗是战胜MERS病毒的秘诀。

住院仅一周就痊愈

6月18日，三星首尔医院内科循环系统疾病主任朴圭太快步走出医院。感染MERS病毒后住院仅一周就痊愈的他，是韩国目前痊愈速度最快的MERS患者。

5月27日，朴圭太在急诊室感染了MERS病毒。当时，他接到一名胸痛患者到诊的消息后立即前往救治，根本没想到传染了80人的“超级传播者”—第14号患者当时正在急诊室的某个角落。6月10日下午4点左右，朴圭太开始感到不适。

“身体无力，像是得了感冒，有发烧症状，但和平日里的疲困感觉完全不同。一量体温，有38摄氏度。”朴圭太向韩国《中央日报》回忆道，“我心里一紧，意识到自己可能感染了MERS病毒。”

察觉不对的朴圭太立即向医院感染管理室报告了自己的情况。医院将他隔离后进行MERS检测，当晚11点查出疑似阳性的反应。第二天早上7点，朴圭太正式进入隔离病房时，症状更加严重，“发烧近39摄氏度，肌肉疼痛感也更强烈，疼痛让我极为恐惧”。检查结果在6月12日上午出炉，他被确诊感染了MERS病毒。

不同于其他MERS患者，朴圭太并未服用干扰素等抗病毒药物，他将自己快速战胜MERS的秘诀概括为“早日申报、早日诊断和治疗”。也许正因如此，他完全没有出现咳嗽和呼吸系统疾病的症状，只用退烧药和点滴就治好了。住院4天后，发烧和疼痛已完全消失。”

三星首尔医院内科循环系统疾病主任朴圭知道韩国强调对MERS病毒患者要尽早用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合治疗，但是他被感染MERS病毒后却拒绝使用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这是为什么呢？

无独有偶，2003年的非典期间北京大量滥用激素，也有很多医生患者对自己坚持不用或少用，如202医院的教授姜素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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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合应用原来主要用于丙肝等疾病的治疗

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合应用原来主要用于丙肝等疾病的治疗，而中东呼吸综合征的病原体是MERS病毒，是寒性病毒，与丙肝等病毒有本质的不同。

（6）世界卫生组织不承认利巴韦林对SARS病毒患者有治疗作用

SARS病毒患者治疗中曾大量应用过 利巴韦林，但从治疗效果看不但不能缓解患者的症状，反而其副作用对患者再次伤害，因此世界卫生组织不承认利巴韦林对SARS病毒患者的治疗有利。MERS病毒与SARS病毒是相似的，因此利巴韦林用于MERS病毒患者的治疗应该无效。

2014年的卫计委中东呼吸综合征诊疗方案中也提出不能用利巴韦林。

由上述所有证据可知用利巴韦林和干扰素联合治疗MERS病毒患者是严重缺乏理论根据和严重缺乏临床对比实验证据的。特别是利巴韦林对MERS病毒没有积极作用。其副作用会给患者带来较大的伤害。

（二）为什么要用大剂量利巴韦林和干扰素？

1、世界卫生组织承认非典中用利巴韦林治疗患者是无效的，剂量越大对患者的伤害越大

2、大剂量利巴韦林和干扰素对治疗丙肝可能有益，但没有证据证明利巴韦林可以有效治疗治疗MERS患者，因此即使是实验，首先也不应该大剂量使用。

（三）吸氧不应该加湿

1、对寒性病毒引起的传染病吸氧绝大部分不应该加湿

对热性病毒引起患者发热需要吸氧的时候，可以加湿，因为热会伤阴，需要补液，防止脱水。但MERS是寒性病毒，加湿后会一方面增加肺内的水分，不利于肺内垃圾的排除，另一方面增加的水分会降低肺内的温度，对杀灭病毒不利。

2、非典患者加湿病情严重。

2003年的非典病毒是寒湿性的病毒，患者有明显的湿。治疗中凡是有除湿药物的效果都好，凡是加湿的患者都病情加重，例如用利巴韦林雾化吸入的患者全部病情加重。世界卫生组织认为利巴韦林治疗无效不单纯是药物问题，与雾化吸入加湿造成不良效果也有密切关系。MERS病毒是与SARS病毒相似的病毒。由于MERS病毒主要是寒，湿的成分不如SARS病毒那么严重，但只要是寒性病毒，就不能过度加湿。

3、吸氧是正确的，必要时加压吸氧也是正确的。本人认为如果对氧气适当加热，效果可能会更好。

四、钟南山治疗方法的效果——患者病危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个好的治疗方案，应该有好的治疗效果。但是在执行钟南山治疗方案2天后，一个轻症的MERS患者变成病危患者。为什么说金某是轻症呢？证据如下：

1、韩国的金某是一位轻症MERS患者

如果韩国患者是重症患者，进展为急性呼吸窘迫综合症状态不足为奇，但是很多证据证明患者是一位轻症MERS患者。证据如下：

（1）年龄因素

全世界MERS 患者平均年龄大于54岁，金某是44岁，在患者中是年龄小的。全世界MERS病毒患者调查显示病死率随年龄增加明显增加，因此金某感染了MERS病毒后症状一般情况不会很严重。

（2）发病6天后还能够独立出差

金某是5月16日去医院看望父亲时被感染的，其父亲5月20日确诊为韩国第三位MERS病毒患者，5月20日金某出现症状，21日去医院看病，25日又去医院看病，26日去香港。发病六天还能独立乘飞机远地出差，说明他是轻症。

（3）翻译与患者长时间接触未被传染

“记者30日晚从深圳市卫生计生委获悉，密切接触者李某，男，31岁，就职于韩国某公司，系该确诊病例（韩国人K某）的翻译，与妻子共同居住于宝安区新安街道某小区。

据调查，5月26日李某自行开车到惠州，18：30与K某在惠州会合，19：00共同入住惠州三阳酒店并在仲恺区白云路故乡亭东北料理进晚餐；27日共进早餐，11:30在故乡亭东北料理共进午餐，13：00在LG伊诺特公司参加会议，18：00参会人员在仲恺阿居客家土菜馆聚餐，19：25李某开车送K某入住惠州康帝国际大酒店，20:00李某开车返回深圳家中（南山区沙河街道某小区），28日早晨自行搬家至宝安区新安街道某小区居住。

5月28日22：40深圳卫生计生委将密切接触者运送至深圳定点医院进行隔离和医学观察，截至5月29日14：00，其身体正常，未出现不适症状；5月28日22:40采集其咽拭子、血样送市疾控中心检测，5月29日12:00核酸检测结果阴性。”

韩国有个保安 仅与患者接触10分钟，就被感染，可是这位翻译与患者同吃同住28小时没被感染，也说明了金某是轻症。

（4）内地和香港共82人与患者有过接触，无一人被感染

严重的患者在出现症状后对密切接触者都出现传染现象，但金某在国内和香港接触了82个人，无一人被感染，说明金某是轻症。

（5）金某在韩国是未确诊，是在家自行隔离，证明是轻症。

（6）5月29日检查，只是体温38.5℃，其他正常

金某是5月28日后半夜入住惠州市人民医院的，29日广东成立了专家组。

“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5月29日通报说，中国发现首例输入性MERS确诊病例，此人男性，1971年出生，韩国人，系韩国MERS病例的密切接触者。他5月21日在韩国境内出现不适，26日乘坐OZ723航班抵达香港，经深圳沙头角口岸入境抵达惠州。

29日，国家卫计委专家组对这名韩国患者进行临床会诊，该患者体温在38.5度左右，精神尚可，正接受抗病毒治疗。广东卫计委当天还发布公告，呼吁与该患者搭乘同航班或车辆者与惠州市疾控中心联系，以便获得相关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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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月30日晚9时30分前仍然一切正常

中新网惠州5月31日电(记者 康孝娟)广东惠州市官方31日凌晨2时20分通报，经过中国疾控中心、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和北京地坛医院的国家卫生计生委专家组的临床会诊，截至30日晚9时30分，MERS确诊病例金某血压、心率正常，生命体征平稳，神志清晰，正在进行抗病毒治疗。

上述所有证据证明一个事实，就是证明金某不是一位严重的MERS病毒患者

2、5月31日金某出现病危

一位明显是轻症的MERS病毒患者，在执行钟南山治疗方案2天后病情出现明显恶化

医院主治医生凌云说，“经过专家会诊，直到29日才确定他的治疗方案。但在两天后，金某突然出现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凌云说，这是他最担心的症状，他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进一步加重的话，患者就需要气管插管，气管就呈现开放状态。插管后肺与外界直接相通，感染的风险加大，医护人员被传染的风险也大大增加。为此，医院连夜从广州运来一台加温加压呼吸机治疗仪，帮助金某吸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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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病毒清除时间长

钟南山承认“一般认为，经过两周左右的治疗病毒就没有了，但金某观察到20多天后他体内仍存在MERS病毒”。

主治医生凌云说，当前，院方对金某主要采取抗病毒治疗，通过这种手段尽可能让他的免疫系统战胜病毒。“治疗方案参考了沙特等国外治疗经验，主要使用大剂量利巴韦林和α干扰素。患者两肺仍有较严重的肺部炎症，但尚无必要使用面罩吸氧，我们采取加压加湿吸氧的办法，观察到氧合状况还可以，吸氧情况下无明显气促，病情一直在好转。”凌云表示，目前来讲，很难说这种方案是否有效，“毕竟治疗了20多天，体内病毒还没有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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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用抗病毒方法治疗MERS病毒患者是不适当的

目前全世界现代医学对新流行的病毒性传染病的治疗方法都用支持性治疗方法，这是基本正确的。钟南山也承认，但是目前仍然有很多人不甘心，企图找到抗病毒疗法。钟南山的治疗方法就代表了这种方法。

1、美国在治疗埃博拉病毒患者时用了支持性治疗方法

埃博拉病毒在西非的病死率是70%，美国是全世界现代医学水平最高的国家，在一无疫苗二无药物的情况下，老老实实用支持性治疗方法达到美国治疗埃博拉患者病死率20%的效果。

美国发明了很多抗病毒药物，但美国没用它们，而用的是真正的支持性治疗。

2、钟南山用的是抗病毒治疗方法

当前全世界对新发病毒性传染病的治疗都效仿美国，用支持性治疗方法，钟南山也承认。钟南山说“目前在临床治疗中还没有针对性药物，我们对患者主要采取对症支持治疗。”但我们用的是支持性治疗方法吗？

主治医生凌云说，“当前，院方对金某主要采取抗病毒治疗，通过这种手段尽可能让他的免疫系统战胜病毒”。

可见钟南山口头说用支持性治疗方法，而实际用的是抗病毒疗法。

3、利巴韦林副作用很明显

（1）韩国患者被用大剂量利巴韦林，

韩国患者被用大剂量利巴韦林，这点是全世界公开的，是确定无疑的。

（2）查利巴韦林说明书，可能的不良反应如下：

查阅利巴韦林说明书，其中不良反应一栏是这样写的：

“利巴韦林最主要的毒性是溶血性贫血，在□服治疗 后最初1-2周内出现血红蛋白下降，其中约10%病人可 能伴随心肺方面副作用。治疗前后及治疗中应频繁监测血红蛋白，有地中海贫血、镰刀细胞性贫血患者不荐使用利巴韦林。有胰腺炎症状或明确有胰腺炎患者不可使用利巴韦林。已经有报道伴随有贫血的患者服用利巴韦林可引起致命或非致命的心肌损害，故具有心脏病史 或明显心脏病症状患者不可使用利巴韦林。如使用利巴韦林出现任何心脏病恶化症状，应立即停药给予相应治疗。

利巴韦林有关的临床试验中观察到的一般全身不良反应有：疲倦、头痛、虚弱、乏力、胸痛、发热、寒战、流感症状等。神经系统症状眩晕：消化系统症状 有食欲减退，胃部不适、恶心呕吐、轻度腹泻、便秘、 消化不良等，肌肉骨骼系统症状有肌肉痛、关节痛；精神系统有失眠、情绪化、易激惹、抑郁、注意力障碍、 神经质等：呼吸系统症状有呼吸困难、鼻炎等；皮肤附件系统出现脱发、皮疹、瘙痒等：另还观察到味觉异常、听力异常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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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调查患者治疗期间症状，利巴韦林的不良反应明显症状竟存在66%

利巴韦林说明书中的不良反应是在正常剂量下使用发现的所有不良反应的集合，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正常情况不会超过30%。但是本人调查韩国患者，一位公认是MERS病毒轻症的患者，在被大剂量利巴韦林治疗后，出现病危，同时出现大量利巴韦林不良反应。不良反应出现的项目竟然达到83%。不良反应在一个患者身上存在66%，这是极少出现的。这难道还是“通过这种手段尽可能让他的免疫系统战胜病毒”吗？这难道不是对疾病没有治疗作用，反而有明显的药物副作用吗？这众多的副作用难道都是MERS病毒造成的吗？

总而言之，韩国的孕妇MERS病毒患者不能用利巴韦林，但是康复了，而且母子平安。韩国一位医生感染了MERS病毒，但是拒绝利巴韦林治疗，成为韩国康复最快的人。可是一位轻症的韩国患者在用大剂量利巴韦林后，病危了，而且出现了大量副作用。患者确实没死，没死就是治疗成功吗？没死就是治疗方法正确吗？

所有MERS患者和SARS患者的严重病例全部出现在医院治疗后，医院成为病毒扩散的中心，这是全世界不可否认的事实，这个结果能证明我们的治疗方案没有问题吗？

治疗MERS病毒患者西医采用采取支持治疗是基本正确的，但用利巴韦林治疗MERS患者是对的什么症呢？支持的又是什么内容呢？既明显缺少理论根据，也非常缺少临床证明，应该属于滥用抗病毒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