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非典期间中国存在的36个失误之四
一、中央电视台两次为果子狸平反昭雪
1、中央电视台的权威结论宣告果子狸14年沉冤昭雪
2017年“12月6日清晨，央视《朝闻天下》关注武汉科学家“揭示了我国蝙蝠携带有不同株具有跨种传播至人群可能性的SARS冠状病毒”。
“据介绍，他们在单一菊头蝠种群中已找到SARS的全部基因组组分。这意味着，背上嫌疑近14年的“菊头蝠”，卷宗终于完备，遭致全球8000余人感染和近800人死亡的罪名，终告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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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央视称SARS病毒元凶为菊花蝠 果子狸含冤10年
2013年4月2日晨报综合消息，“央视新闻频道播出“果子狸含冤10年蝙蝠才是非典病毒元凶”新闻，消息称，非典病毒的天然宿主是一种名叫“中华菊花蝠”的蝙蝠，当初果子狸被冤枉了。
央视新闻称，其实，果子狸只是非典病毒的中间宿主，不是天然宿主，它也是被传染的。这则消息援引自“十年来潜心研究非典（SARS）的香港大学医学院传染病学教授袁国勇”。
然而，这则消息用词的准确性却被专家质疑。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博士、国家动物博物馆策划总监、科学松鼠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张劲硕，用自己的认证微博账号“@国家动物博物馆员工”留言称：2005年，我们研究组就已经在美国《科学》杂志上披露蝙蝠是类非典冠状病毒的携带者，而且那是中华菊头蝠，不是“菊花蝠”。留言末，张劲硕也开玩笑地吐槽道：“菊花你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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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晴天霹雳
2003年中国出现了非典流行， 十分紧急，十分危急。非典病毒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成为当时的研究课题。
钟南山等人认为是从野生动物里传染给人类的，因此天翻地覆查找非典病毒的来源。
2003年4月开始的深港两地科研人员开始了对SARS病毒研究的实验室技术合作，试验的结果是从六只果子狸标本中分离到三株SARS样病毒，从一只貉标本中分离到一株SARS样病毒。科研人员通过电镜对病毒形态进行分析，确定是冠状病毒。并对分离出SARS样病毒基因进行了全序列测定，分析显示，这种SARS样病毒与人类SARS病毒有99%以上的同源性。实验室也对野生动物经营者进行了SARS病毒抗体检测分析，10人中5人呈阳性反应，提示野生动物体内的SARS样病毒可能感染密切接触者。
2003年年5月23日深圳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与香港大学联合发布“果子狸身上发现SARS样病毒”，果子狸成了过街老鼠，封存果子狸驯养场，某些地方果子狸被活埋。
三、局面缓和
虽然香港和钟南山宣布果子狸是发生的元凶，但该结论一直没有得到国家权威部门和世界卫生组织的确认。
1、国内外对这个结论的质疑成为主流意见。
2003年8月，国家林业局公布首批可以进行商业性经营利用的野生动物，名单中就有果子狸。10月，遭禁5个月的果子狸，“合法地”重新回到广州人的餐桌。钟南山当时明确不赞同果子狸重返餐桌，但没有证据可以推翻果子狸不是SARS传染源的观点。广东省疾控中心称：广东疑似SARS病例样本S基因序列与香港大学发现的果子狸携带的SARS冠状病毒S基因序列比较结果显示，两者高度同源，SARS病毒可能来源于果子狸。
“多位专家认为，除了果子狸，其它动物也可能传播非典，例如，此前研究表明浣熊的非典病毒测试也呈阳性。另外一些专家表示，不能排除鼠类携带非典病毒的可能。”
现有查到体内有抗体的动物品种有很多种，为了人类的安全，为了预防SARS病毒感染，难道要把这么多动物全部斩尽杀绝吗？
（1）调查表明，只有广东的部分果子狸带SARS病毒，国内其他城市的果子狸，查不到病毒。即使在广东的果子狸的原产地及人工养殖场所并不带毒，而是在运输和市场待售期间才带上毒。说明果子狸也是SARS病毒的受害者，并非原始宿主。
（2）极少数果子狸虽然带毒，但找不到因感染SARS病毒而发病的果子狸。有禽流感，鸡瘟死，才“杀万防一”，而果子狸即没有发病的记录，也没有病死的现象，还没有传染给人的证据，就如此处理，岂不是过于轻率？
（3）外地经检查无抗体的果子狸运到广东后个别的开始可以查到抗体，而在野生动物交易市场里的，确有20%的可以查到SARS病毒抗体。说明这些外地的果子狸，是在野生动物交易市场里感染的SARS病毒，果子狸是明显的受害者。
而截至目前，既没有证据表明果子狸身上的SARS样病毒引发了此次人间疫情，也没有证据表明果子狸因这一病毒而发病。
2、特别是中国农业大学宣布野生和家养的果子狸都不携带SARS病毒。
在动物病毒学领域具有多年经验。据该校校长陈章良介绍，为了较全面地采集到动物样本，该校副校长孙其信亲自到深圳、香港等疫区进行协调，找到了广州佛山第一例SARS患者的家属，根据家属提供的线索，采集了有可能接触过的各种动物样本，也到香港大学曾采集果子狸样本的地点采集了三只果子狸样本，还深入到广东、广西、云南、山西、陕西、江西和北京等地随机抽样采集了65种动物，其中野生动物54种，家养动物11种，包括蝙蝠、猴、蛇、猪獾、野禽、蛙类、猪、家禽、犬、猫、鼬獾、野生龟鳖等。
值得一提的是，在76份果子狸样本中，来自广东的有25份（其中3份来自深圳），云南10份，广西3份，江西3份，陕西20份，山西4份，北京11份。检测结果表明，来自上述地区的野生和养殖的果子狸均不携带SARS病毒。
中国农大动物医学院教授杨汉春介绍说，该课题组采用国际通用的基因检测方法，即反转录-聚合酶链反应(RT-PCR)技术，对732份样本进行了冠状病毒和SARS病毒基因检测。在所有样本中，均未检测到SARS病毒。这表明，目前没有科学证据确认这些动物是SARS病毒的来源。在广东等七个省市采集的76份果子狸样本及656份其它野生动物和家养动物样本中，均未检测出SARS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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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ＡＲＳ病毒来源仍待解》《科学时报》 作者：马晓岚2003年6月22日）
四、《果子狸人工感染SARS病毒首获成功》
2004年11月全国各种媒体发布爆炸新闻：《果子狸人工感染SARS病毒首获成功》 (2004.12.6 http://www.jkb.com.cn)
“我国首次在国际上成功进行果子狸SARS冠状病毒人工感染试验，结果表明果子狸是SARS冠状病毒易感动物。SARS冠状病毒动物溯源取得重大成果。试验由广东省防治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科技攻关组完成。
试验以GZ01和BJ01两株人SARS冠状病毒分别感染果子狸，对动物感染病毒后的临床症状、排毒时间、病毒在体内的分布和持续时间、病理学变化及血清学反应进行了系统观察和检测。结果证明，10只试验果子狸感染SARS冠状病毒后，全部表现出持续发热、精神沉郁、食欲不振和攻击性显著降低等临床特点，并通过呼吸道分泌物和消化道排泄物排出病毒。其临床表现、体内病毒增殖和排毒，比猴、雪貂、猫、兔、猪、小鼠和豚鼠等其它动物更典型，表明果子狸是对人SARS冠状病毒高度敏感的动物，具有传播SARS病毒的能力。”
从2003年3月起，全世界的医学科学家都在关心和研究SARS病毒，一年半来合计做了几万次实验，希望能找到真正SARS病毒的宿主，找到携带SARS病毒的动物和患SARS的动物，但结果是渺茫的，找到有SARS病毒抗体的几种动物，但分离SARS病毒总是失败，经过“地毯式”搜索也没找到一个因感染SARS病毒而发病的动物，有些即使人为注入SARS病毒也不能使动物发病，秘密在哪里？秘密就在于这些被实验的动物的体温都超过37。
1、使果子狸发病的秘密
2003年3月广东就公布果子狸是SARS病毒的宿主，但找不到发病的果子狸，也找不到果子狸传染人的证据，甚至连人工感染果子狸的事情都办不到，为什么？就是因为SARS病毒的人体内临界死亡温度是 36.9，而果子狸的体温平常是40~41。
还是中国的科学家聪明，找到了果子狸，并且找到了能使果子狸发病的秘密。其秘密如下：
（1）利用果子狸的变温特性，在处于低温状态下的果子狸体内注入SARS病毒。
为了证明果子狸是SARS病毒的主要宿主，具有传播SARS病毒的能力，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先在果子狸身上查到SARS病毒的抗体，后来又查到个别果子狸携带病毒，但一年多的国内外大批检查，没发现一例果子狸因感染SARS病毒发病的。为什么？普通的自然的感染，即使在果子狸的冬眠期也是永远不会使果子狸发病的，理论根据是果子狸冬眠期最低体温37.1，超过SARS病毒的开始死亡温度36.9，小剂量SARS病毒进入体内就死亡,根本没有反应，也不会产生抗体。中剂量SARS病毒进入体内只有轻微反应，之后便产生抗体。只有大剂量的SARS病毒进入体内果子狸才会有较强的反应，但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致死。而在果子狸的冬眠期之外，即使是大剂量的SARS病毒注入体内，也不会有明显的反应，秘密就在于非冬眠期的果子狸的体温在40.5，大剂量的SARS病毒进入体内仍然很快被杀死。
（2）让果子狸发病，病毒注入必须大剂量。
在果子狸体温处于低温状态时，自然感染SARS病毒的果子狸，也不会发病，科学家扑捉了几千只果子狸，也没找到一例发病的，因此想让果子狸感染SARS病毒并且发病，还必须同时满足第二个条件，就是必须在果子狸体温低的时候，注入的SARS病毒必须大剂量。这样才能使果子狸感染并且发病。
只有在果子狸体温最低的时候大剂量注入SARS病毒，果子狸才会出现症状，因此才“取得重大成果”，才受“世界瞩目”。但是这样的实验对医学研究又有什么重大意义呢？算得上是什么“取得重大成果”呢？
五、灭顶之灾
2004年1月13日《南方日报》 作者：段功伟 王晖晖，披露果子狸扑杀令出台内幕：报道称1月2日广东省卫生厅收到了卫生部传来的一份关于香港大学最新非典病毒的研究成果。3日，广东省有关部门立即邀请香港大学研究人员赴广东交流讨论，而在该会上，双方达成共识。钟南山马上向省政府提出扑杀果子狸的建议，并称这是比“四早”更为积极的措施。
中国工程院院士、呼吸疾病专家钟南山在大会上说，中国广东的一项调查显示，70％的果子狸体内都携带SARS病毒，而40％的野生动物经销商体内都含有SARS抗体。（2004-01-15 16:37:17 南方日报）。于是广东一万多只果子狸将接受“高温无害化处理”。
首先用密封车到各屠宰场、交易市场密封收运，因为果子狸身上涉及到一类传染病毒，因此不能放血，只能采取淹死的办法，果子狸被投入到装有消毒药水的密封池后，将会在２至３分钟内死掉。
工人然后将收运回来的死畜或变质肉类投放入蒸煮锅中，在200度高温和5公斤蒸汽压力下，进行６小时的蒸煮处理，一般如猪、牛等大型动物在高温高压蒸煮后仍会有渣，但由于果子狸个子小，所以蒸煮后只会剩下水和少量浆糊状的物质。最后再将处废水消毒后用专车运送到无害化处理厂排放。
SARS病毒未死，却有一万只果子狸做祭品。这样的排场，恐怕连秦始皇也要甘拜下风了。陪葬的还有獾和貉。 但是，谁又知道接下来被投入蒸煮锅的是什么动物？
与此同时，广州开展为期三天的灭鼠行动 广州投放灭鼠毒谷十吨，全省投放灭鼠毒谷近百吨，这百吨鼠药能毒死一些老鼠，但也会有相当一部分飘阳在空气里，漂浮在地面上，将对广东的动物、植物和人类带来许多慢性疾病和看不到的影响。
六、广东判果子狸死刑的根据是什么？
2004年10月17日在广州召开的“终末期肺部疾病及胸部肿瘤诊治现状”研讨会透露，在对全国范围内收集的103例果子狸的血清标本研究表明，北方一些省份的果子狸血清里无法分离出SARS，而广东的果子狸SARS阳性率却高达70％，表明果子狸在广东是SARS的主要宿主。
钟南山院士介绍，最近，广东把果子狸定为SARS的主要宿主，主要基于四个方面的原因。
1、、经广东和香港的专家联手合作调查发现，早期的SARS患者多为从事对外贸易的人员和厨工，这部分患者都不同程度接触过果子狸。
2、这些患者血清中ＳＡＲＳ阳性抗体较高，且与果子狸的SARS基因抗体极为相似。
3、全国范围内收集了SARS例果子狸的血清分离SARS表明，河北、江西等地的果子狸血清里无法分离出SARS，而广东的果子狸血清中SARS阳性率高达70％。
4、2004年年初的四例患者的SARS病毒与果子狸高度同源。
七、国内外对杀果子狸事件的态度
1、中央政府，中央政府对广东杀果子狸事件，采取了慎重的态度，没通知全国效仿。
2、其他省市也没有出现过去一窝蜂紧跟现象，而是采取了把果子狸隔离的办法，观察事态。
3、世界卫生组织的态度，世界卫生组织驻北京办事处的动物专家吉尔伯特(Jeffrey Gilbert)当天在北京举行的记者会上强调指出：“我们劝告(广东)官方必须对此保持绝对的警惕，我们的确感觉到，此举存在着一种潜在的危险。”
4、外国评论。国外对这件事的反应大多数提出怀疑和忧虑。
果子狸被冤被杀已经过去近15年了，现在全世界已经公认果子狸是冤枉的，但钟南山仍然认为杀果子狸正确 ，明天详细谈这个问题。
北京 慕盛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