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钟南山请下神坛之二
中国2003年出现SARS病毒流行,钟南山发明了大剂量激素冲击疗法,自称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于是全中国大量普及大剂量冲击治疗法。一直到现在,还有很多很多人认为激素是治疗非典患者唯一有效的方法,大量用激素是为了救命。
无独有偶,现在中东和韩国流行MERS病毒,现在流行的MERS病毒与SARS病毒是同一类的,全世界为了治疗MERS病毒患者,也应该用大剂量激素。但是调查显示国内外几乎不用大剂量激素冲击疗法,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全世界的医学家都是傻子吗?
一、全世界治疗MERS病毒患者极少用激素
1、卫计委不建议大剂量激素治疗。
国家卫生计生委近日下发的《中东呼吸综合征病例诊疗方案(2015年版)》指出,应警惕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社区传播的可能性。
根据《诊疗方案》,体外试验表明,利巴韦林和干扰素-α联合治疗,具有一定的抗病毒作用,但临床研究结果尚不确定。可在发病早期试用抗病毒治疗,使用过程中应注意药物的副作用。避免盲目或不恰当使用抗菌药物。李兴旺指出,不建议对MERS患者进行大剂量激素治疗,否则易出现机会性感染、缺血性坏死、医院获得性感染和病毒复制活跃等不良事件。
2、中东47例MERS病毒患者中只有2例用了激素
在卫计委编的《2015中东呼吸综合征培训资料》中说“在47例患者中,有42例(89%)在重症监护室治疗,34例(72%)接受机械通气。平均机械通气时间为7天,平均死亡时间为14天。大多数病人接受奥司他韦和覆盖常见社区获得性肺炎病原菌的抗菌药物治疗。其中有5例患者经验性接受氟康唑治疗,2例应用激素,5例应用利巴韦林,1例应用干扰素-α以及5例应用免疫球蛋白。”
证据图片:
由由于没有治疗MERS病毒的药物,因此医院试用了一些办法,其中用激素治疗了两例,因效果不好,再就没用。
由上述证据可知,全世界治疗MERS病毒的实例说明激素不适合治疗MERS病毒患者。因为SARS病毒与MERS病毒是相似的病毒,因此证明非典期间大量应用激素错了
二、北京治疗非典患者用激素创吉尼斯世界纪录
激素是药物,有治疗疾病的作用。但激素不是普通药物,绝对不能滥用。因此治疗SARS患者应用激素,必须掌握应用的指证,应用的时机、适当的剂量和时间。激素在整个SARS流行期间,不是不能用,而是不能滥用。合理的、规范的应用是救人,滥用就是害人。那么北京是否存在滥用激素现象呢?是救人还是害人呢?
是不是滥用激素,可以从如下五个方面判断:
1、激素被大范围滥用:
(1)、广东70%的患者应用了激素
【证人】曾文琼、李咏、贺小伶
【证据来源】《首次回应非典后遗症 钟南山:激素剂量须合理》,南方都市报2003年10月27日
【证据】
“广东在使用皮质激素上一直坚持适量适当的原则,例如他所在的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只有70%的非典病人使用了激素。遗憾的是有些地方剂量超标。”
(2)【证人】北京卫生局副局长韩德民
【证据来源】《韩德民论坛答疑 SARS后遗症不完全归结于激素》,科学探索杂志,2003.12
【证据】
2003年12月在5日上午的SARS防治国际论坛上,北京卫生局副局长韩德民先生在回答代表提问时说,“使用激素的问题是比较普遍的,最近我们把病例集中以后进行了分析,几乎是每一个病例都使用了激素”
(3)【证人】何权瀛(北京大学人民医院)
【证据来源】《对SARS治疗中糖皮质激素应用的几点建议》,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 2003年06期
【证据】
“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出现了下列问题:第一,指征过宽,甚至滥用。许多地方不仅凡是临床上诊断为SARS的患者一律应用激素,即一经确诊,不分病情轻重马上常规使用激素,更有甚者连疑似病例也给予激素,或将激素作为退热药物使用。”
(4)【证人】淮安疾控,王辰等
【证据来源】《全面认识传染性非典型肺炎》,淮安疾控网
【证据】
“存在的问题:,使用过早,甚至滥用。一经确诊,不分病情轻重临床即常规使用激素,更有甚者连疑似病例也给予激素,或干脆将激素作为退热药物使用,包括间断使用或持续增加剂量控制体温”
(5)【证人】侯福龙
【证据来源】《“非典”六周年看治疗》《世界博览·中国卷》 2009年第7期
【证据】
“据北京前海股骨头医院的医生介绍,非典过后,北京的医学专家对处于康复期551例非典患者进行了跟踪调查。这些患者中,有12例在非典治疗期间未曾注射激素,而其余的539名患者都使用了糖皮质激素”
上面的证据正确可靠,都说明一个问题,北京存在大量广泛应用激素问题,甚至连疑似患者也用了激素。是明显的违规滥用激素。
2、激素应用大剂量
激素应用的剂量大小,也是衡量激素是否滥用的一个标准,下面是比较大剂量滥用激素的铁证
(1)、【证人】《新京报》记者 袁凌
【证据来源】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证据】
“加拿大,一般平均40 毫克.加拿大激素使用量是很低的,每日在40毫克左右。”
(2)【证人】《新京报》记者 袁凌
【证据来源】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证据】
广东:钟南山院士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广州的激素使用量是短期内(即一到两周的时间),每天使用100-300毫克.
(3)【证人】《新京报》记者 袁凌
【证据来源】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证据】
“进入第六医院的头两天,李英接受了每日240毫克的糖皮质激素静脉滴注。两天后,她被选为“冲击疗法”的试验者,每日注射皮质激素达到2000毫克。两天下来,李英心跳急剧上升,心律失常,随即停止“冲击”,此后一周激素用量维持在每日240毫克,并逐周递减80毫克,直到改为口服片剂。”
(4)【证人】《新京报》记者 袁凌
【证据来源】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证据】
“护士小刘和王医生同在4月20日出现发烧症状,入住北京第六医院,5月5日转入小汤山医院。
两人第一周接受的皮质激素注射都是每天320毫克,一周后减为240毫克,以后逐渐递减,直到第16天停止。此后王医生又吃了42天的激素片剂。”
(5)【证人】《新京报》记者 袁凌
【证据来源】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证据】姜素椿教授回忆,“三四月间,卫生部推荐方案中建议的日用量是320毫克。”
“要酌情、适量。对一些老年患者,用量一定要保守。我染SARS以后,要给我上大剂量,我坚持要保守,只用了80毫克(每天)。”(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6)【证人】《新京报》记者 袁凌
【证据来源】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证据】钟南山院士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广州的激素使用量是短期内(即一到两周的时间),每天使用100-300毫克,而香港则是500-1000毫克。”
(7)【证人】凌凌
【证据来源】《积极应对非典后遗症》养生大世界 2003年12期
【证据】
北京鼓楼中医医院工作的一位抗非典护士回忆,今年4月26日,在转走一批非典确诊病人后,她开始发烧,确诊为非典后,人住北京第六医院治疗。人院头两天,她接受了每日240毫升的糖皮质激素静脉滴注。两天后,被选为“冲击疗法”的试验者,每日注射皮质激素达到2000毫克。两天下来,她心跳急剧上升,心律失常,随即停止“冲击”。此后一周激素用量维持在每日240毫克,并逐周递减80毫克,直到改为口服片剂。
(8)【证人】北京市卫生局副局长韩德民
【证据来源】《往事可堪回首未来任重道远》中国医药报/2004年/02月/07日/
【证据】
据韩德民介绍,北京的医务人员在治疗SARS时,激素的使用量从75毫克到3200毫克不等。这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75毫克不行就100毫克,100毫克不行就200毫克、500毫克、1000毫克… …犹如抢救有机磷农药中毒所用阿托品一样,只能慢慢增加,且上不封顶,只有当临床症状得到控制时,才能停用
(9)【证人】非典后遗症患者“冰雪人”
【证据来源】《难忘2003——住院时期的用药、治疗和损伤》 新浪博客(2010-01-11 11:39
【证据】“甲泼尼龙(由160mg-240mg-320mg-400mg-480mg)每日二次静点”
(10)【证人】冯欢; 张立洁作者:;
【证据来源】《余胜光:非典的痛苦,没经历的人无法体会》,《三月风》2007年05期
【证据】
(余胜光52岁,某部队医院消化科主任医师,非典期间在非典前线被感染)
“当时一般要求是320毫克一天,后来用到640、800一天,一直用了近两个月”
(11)【证人】何权瀛(北京大学人民医院)
【证据来源】《对SARS治疗中糖皮质激素应用的几点建议》,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 2003年06期
【证据】“剂量过大,指导意见中提出:如需用激素,通常应选用甲基氢化泼尼松(以下简称甲强龙)80~320mg/d。而目前临床应用中大大超出了这个范围,常常是病情恶化时不加分析地盲目加大剂量,包括反复给予甲强龙1000mg/d冲击治疗。”
根据上面的数据,可以知道北京是明显把激素当做治疗非典的特效药,退热药,小剂量退热不行,就加大剂量应用。其剂量之大是医学史上空前的。是明显的大剂量滥用激素。
(12)【证人】凌凌
【证据来源】《积极应对非典后遗症》养生大世界 2003年12期
【证据】
关于北京各家医院的使用量,各家医院方案不同,用量不一。卫生部建议的日用量是320毫克。
3、激素应用时间
(1)、【证人】《新京报》记者 袁凌
【证据来源】南方都市报,《从SARS到骨坏死》2003-11-11 09:08:53
【证据】“两人第一周接受的皮质激素注射都是每天320毫克,一周后减为240毫克,以后逐渐递减,直到第16天停止。此后王医生又吃了42天的激素片剂。”
(2)、【证人】李仁丰
【证据来源】大众卫生报/2003年/06月/19日/《非典前驱期不宜用激素》
【证据】“中日友好医院非典防治专家组专家发现,有不少从外院转入的非典危重病人不仅使用激素很早——在前驱期即已开始使用,而且用量也十分惊人——最高的用到了每日800毫克,而且过量激素用药时间长达五六周以上”
(3)、【证人】冯欢; 张立洁
【证据来源】《余胜光:非典的痛苦,没经历的人无法体会》,《三月风》2007年05期
【证据】“当时一般要求是320毫克一天,后来用到640、800一天,一直用了近两个月”
(4)、【证人】冰雪人(新浪博客)
【证据来源】《难忘2003——住院时期的用药、治疗和损伤》 (2010-01-11 11:39
【证据】”大剂量静脉点滴激素用了四十多天才停用,停用后的前几天,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筋,瘫软在床上,感觉就像影视里描写的上了毒瘾的大烟鬼,说不出得难受。还莫名其妙地短暂高烧一次。”
(5)、【证人】何权瀛(北京大学人民医院)
【证据来源】《对SARS治疗中糖皮质激素应用的几点建议》,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 2003年06期
【证据】“疗程太长,目前SARS患者住院疗程多为4周,许多患者自住院后就开始静脉给予甲强龙,直至出院时才改为口服泼尼松?(强的松)?带药出院。”
上述事实充分证明北京确确实实存在长时间用激素治疗SARS患者问题,如果超过20天大剂量应用还不算时间长,请问多长时间才算长呢?
4、激素应用时机
钟南山说用激素治疗非典“必须强调的是,皮质激素的使用方案必须合理,时机、剂量必须适合,疗程须妥善把握,不能长期使用而且并不是使用越早越好。”,
钟南山说用激素治疗非典患者,并不是“使用越早越好”,可是北京呢?
(1)【证人】胥金章 唐显斌
【证据来源】《专家解读激素治疗非典有效之谜》2003年5月23日 《中国中医药报》第1951期
【证据】“专家指出,上述发现,为非典病毒感染后的致病机理及临床治疗,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基础。正是由于这种异常的过度免疫反应,导致了非典病人的免疫病理损伤;而激素又是一种很强的免疫抑制药物,所以早期适量地应用激素等免疫抑制药物,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法之一。”
(2)【证人】何权瀛(北京大学人民医院)
【证据来源】《对SARS治疗中糖皮质激素应用的几点建议》,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 2003年06期
【证据】“即一经确诊,不分病情轻重马上常规使用激素,更有甚者连疑似病例也给予激素,或将激素作为退热药物使用。”
上述事实充分说明北京过早的使用了激素治疗,甚至连疑似病例也用了激素,是明显的滥用。
5、对激素应用的禁忌证注意不够
由于激素不是普通常用药,特别是有很多禁忌症,不能使用,但是北京不管什么禁忌不禁忌,几乎凡是发烧都用激素,致部分患者病情加重,甚至死亡。证据如下:
【证人】何权瀛(北(京大学人民医院)
【证据来源】《对SARS治疗中糖皮质激素应用的几点建议》,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 2003年06期
【证据】
“对激素应用的禁忌证注意不够,对其应用过程中可能发生的不良反应警惕性不高,同时也缺乏必要的监测,以至于引发细菌性肺炎、肺部真菌感染、肺结核复发、诱发或加重糖尿病、骨折、胃穿孔等”
由于到目前为止还有很多人认为中国不存在滥用激素问题,因此本人例举了部分证据,并都有证人和证据来源。
亲爱的朋友们,上述五条中有一条存在,就是存在滥用激素。可是北京在SARS流行期间上述五条全部存在,条条事实真真切切,个个证据可靠充分,因此北京是非常典型的、非常严重的滥用激素。
遗憾的是,面对如此明显,如此严重的滥用激素问题,卫生部采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态度,甚至采取了不承认主义。
上面的事实说明,北京明显100%存在大范围、长时间、大剂量应用激素的问题,是全世界古今中外最典型、最严重的滥用激素现象。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面对如此严重的事实,如果卫生部还拒不承认,你们还是为人民负责吗?
如果没有MERS病毒的出现和全世界不用大剂量激素治疗患者的案例,中国人还在相信“用激素是为了救人”的宣传。 由于全世界拒绝大剂量激素治疗的事实,证明了中国大剂量激素治疗非典患者的做法是错误的。
北京的滥用激素是谁造成的,与钟南山没关系吗?明天谈这个问题《北京滥用激素与钟南山有密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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